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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五章 行为偏畸

作者:楚天阔 字数:16433 更新:2024-12-16 14:48:42

第二百二十五章 行为偏畸

远在千里之外的燕京城。

一座金碧辉煌的高楼传来一声慌张的惊叫:“副堂主,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!小姐她不见了!”

“嗯?什么意思?她前两天不是说去邺城么?”任盼儿喜欢少将军,打从他从边关回京后,就三天两头在邺城和燕京往返跑,闹得人尽皆知,他们整个楼里都知道。

“哎呀!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,那都是上个月了!少将军最近一直都在燕京驻守。”

“既然如此,她一定跑不远,你们去街上找找便是,何必大惊小怪。”

“她没在京城,您看看这封书信。”

副堂主闻言拿过纸张一看,顿时眼前发黑往后面倒去,撞得桌上茶盏哐啷响。

“副堂主!”小厮大惊。

副堂主摆摆手,一副随时都要厥过去的模样,有气无力道:“去,去告诉堂主,这事我处理不了,让他自己解决。”

小厮哭丧着脸:“可、可是,堂主他也不在啊。”

副堂主瞪大眼,提高嗓音:“他人呢?”

“早半个月前他老人家就出关了,说是要去游历四方找灵感......”见副堂主脸色青白交接,小厮声音越来越小。

“我去他娘的!这对父女都有病,存心不让人好好过日子是不是?”副堂主吹胡子瞪眼,把桌子拍得哐哐响,“老子我在金膳堂辛辛苦苦日夜操劳,他们倒好,一声不响就拍拍屁股走人,感情这偌大的金膳堂都是我一个人的不成!”

小厮目露怜悯,他也觉得这次是堂主太过任性,哪有身为堂主的人三天两头不见人的,要不是副堂主为人正派,这金膳堂怕不是早就易主了。

不过这种想法他也就自个儿知晓,不敢在副堂主面前泄露半分,不然,指不准有人以为他可以离间两位堂主的关系。

他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思,上前宽慰道:“副堂主,您莫要生气,咱这楼里还需要您做主呢。”

“做个屁的主!”

连脏话都骂出来了,可见他副堂主这次气得不轻。

说话间,外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:“阿铭,发生何事了,怎么吵吵嚷嚷的?”

“莫长老。”小厮行礼。

王铭缓了缓脸色:“莫长老,您自己看看吧。”

看完信中内容,莫长老眉心紧皱,破口大骂:“这个任盼儿,实在太不像话了!”

“可不是,她从小到大便视楼里规矩为无物,为此不知闯了多少祸,我是看见她就头疼,偏偏堂主对她纵容的紧。这次她私自离家出走南下去找人,我是没辙了,她爱怎么着就怎么找吧。”

王铭泄气坐下,摆出了撒手不管的态度。

他的心情莫长老能理解,倒也没指责他什么,就是问了句:“信中所说的那个榕姐姐,可是岳峰的女儿?”

“应该是。”

“她和岳峰不在燕京做事,怎么去临安了?”

“这......”

王铭摩挲了下指腹,转头用眼神询问小厮。

小厮嘴角抽了抽,解释道:“是岳长老自请南下的,具体的小人也不知。”

“哼,想必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。”

这话小厮可不敢接。

王铭看不惯岳峰很久了,莫长老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,要真说起来,岳峰在金膳堂的地位也有点尴尬,十一位长老中,就数他厨艺最差劲,而且他过于心计,奉行捧高踩低那一套,连带着他那几个徒弟也是如此,带坏了楼里的风气。

岳峰外放江南的事情没经过王铭同意,这事自然要查。

然而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。

岳峰外放不是最近的事,他半年前就已经赶赴江南一带了,不是金陵就是广陵郡。

这让王铭对着那个擅自做主的领事发了好大一顿火,一个一米八的壮汉,差点被他骂哭。

不过这事儿也怪不得他,岳峰有堂主的手令,就算领事不给他敲印章,他也能拿着手令直接到金陵当分舵主。

至于他为何有堂主的手令,又要牵扯到很多恩怨情仇,理起来就是一团麻,不说也罢。

王铭对莫长老道:“旁人都削尖了脑袋往燕京挤,岳峰却自请外放,这里头要是没点猫腻,我是不信。”

莫长老也不信。

“你要查?”

“查,必须查!岳峰这条毒蛇祸害金膳堂太久了,我这次非要拔掉他的毒牙不可!”

“那你准备派谁去?那小子跟泥鳅似的滑溜,要想抓到他的把柄可不容易。”

“我知道,别人我信不过,所以,这次我自己去。”

“啊?那楼里......”

“楼里就拜托您几位长老了。”

“也好,有齐王在,最近燕京也无大事,你速去速回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王铭办事向来干净利落,他收拾了行礼,当天就快马加鞭赶到邺城,再从邺城坐商船沿海南下,若是顺风,不肖十日就抵达金陵。

然而他到分舵后却发现岳峰并不在那里,而是去了临安。

于是王铭又转道去临安府,他此行并未张扬,悄悄来又悄悄地走,金陵分舵除了领事没人知晓他来过,自然也报不到岳峰那里去。

待王铭赶到临安,正好是百人厨艺大会第二场比试,王铭挤在人群中央,看着场地里灶火飞舞,布着法令纹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。

“时间到,比试结束。”

随着铜锣敲响,场内的厨子纷纷停下手中的活。

王铭的视角恰好对着梁十七前方,他看到梁十七完成的那几道菜,眼皮子不禁一跳,暗自嘀咕:“这丫头小小年纪看上去二十岁都不到,厨艺却这般了得,不知是哪个深山老妖的徒弟。”

而且那些菜,他怎么看怎么眼熟。

王铭想得入神,忍不住上前走了两步,想看得更真切一点。

然而梁十七却拿盘子给盖上了。

“......”

王铭咂咂嘴,色香味,“色”是过了,不知味道如何。

可惜他不是评审,没法品尝。

早知道临安卧虎藏龙,他就该托人打听打听,也好走关系弄个评审的位置来,现在再想法子却是来不及了。

王铭后悔不迭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厮将菜肴呈现上去。

他方才一心只顾梁十七,没来得及留意其他人,毕竟同场比试么,水平应该差不多。

然而,他想岔了。

第一个人上前介绍:“大人,这是红烧豆腐、肉沫豆腐......”

王铭看着那一盘盘满是酱色完全看不出食材的菜品,脑门一鼓一鼓,有点想骂人。

就这?就这?

这水平也好意思来参赛?

回去开铺子好好磨练一下功夫不好吗?

第一个人下去后,后面接二连三都是差不多的菜色,王铭感觉有点窒息。

更可怕的是,就这样的普通水准,台上竟然有半数评审都是夸赞有加,他们的表情仿佛在享受什么山珍海味,看那些厨子的眼神仿佛在看新一代厨神。

台下的王铭:他有满肚子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
直到代表玉食楼的刘承福二人上台,情况才有所转变。

一品豆腐的出现,瞬间拉高了这场比试的水准,豆腐箱的做法让人眼前一亮,文思豆腐彰显出的刀功令人叹为观止,更不用说这三道菜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,哪怕因为时间问题他们第四道菜只来得及做鲫鱼豆腐汤,也难掩其出色的手艺。

董泰宁和黄忻尝过后脸色难看的程度好比方才的红烧豆腐,满是酱色。

林阳泽等人则是眉飞色舞,和隔壁形成鲜明对比,那小眼神仿佛在说:看看,这才叫做大师!

王铭也觉得这两人厨艺水平不差,味道暂且不说,光是他们所展现的新颖手法就很值得研究。

但他没想到的是,台上评审给的分数居然不高,连第一个人的分数都不如,没法晋级下一轮比试。

王铭:???

这些人的舌头莫不是有病?

就算舌头有病,眼睛鼻子难道也是装饰?

这实在太荒谬了!

梁十七抱着胳膊怒气是蹭蹭蹭往头顶蹿,吴贵憋不住气,当即就想上去理论。

“别去。”

“夫人?”

“董泰宁摆明了就是针对我们,这种有失公正的比试不参加也罢,他们二人厨艺如何食客心中自有明镜,没必要跟这些行为偏畸的虚伪之徒理论。”

吴贵呼出一口气,点头:“夫人说得有理,咱们开店做生意,客人更重要。”

刘承福和郑正志听到结果愣了一瞬,不过他们二人以前就参加过大会,心态很稳,并没有觉得失败是一件很值得愤怒的事,他们选择坦然接受。

两人对林阳泽和张正信拱了拱手,潇洒走下高台。

“不错,面对不公还能保持沉稳,不骄不躁,是好苗子。”王铭露出赞赏的目光。

试吃的顺序是根据上一场排名从后往前。

梁十七用脚趾想也知道,肯定是董泰宁在刻意打压,通常菜在刚出锅的时候是最美味的,越搁得久,美味越容易流失,像豆腐这类食材,放久口感会有明显差异。

所以董泰宁知晓这一点便故意把她排在最后。

没办法在厨艺上压制,就在规则里动手脚,从这点来看,董泰宁这个人着实狡猾。

接下来轮到岳榕,她上台时和刘承福二人擦肩而过。

郑正志忽然面色一怔。

“怎么?”刘承福问。

郑正志皱眉:“她做的菜,有三道和我们一模一样。”

第1章

安暖重生了。

重生在了十年前,她二十二岁这年。

死的时候,她那世人歌颂的好老公顾言晟,用匕首捅进了她的心脏,他说,“安暖,我从来没有爱过你,连你都已经厌倦了。你知道吗?瑶瑶你好一百倍,而你像个尸体一样,又冷又硬......”

又冷又硬?!

安暖没哭没闹,从小良好的教育,让她只是拼命的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。

“不是很爱我吗?那就以死来成全我和瑶瑶,我会感激你的!”

阴森的声音伴随着那把尖锐的匕首,从她心脏处抽了出来。

鲜血瞬间溅在了他温润俊美的脸上,把他的无情展现得淋漓尽致。他嘴角扬起一道云淡风轻的笑......就好像,面对的不是为他默默付出十年的妻子。

安暖到最后死的时候都一直睁着双眼,誓要把这个男人的所有残忍,深深的刻进骨头里!

他们结婚十年。

两个人青梅竹马,门当户对。

安暖从小琴棋书画,聪慧过人。22岁嫁给顾言晟之后,她收敛自己所有的光芒,尽职尽责做好妻子的本分,放弃自己所有一切,竭尽所能让他平步青云,助他从豪门走上世家之路。

从未想到,有一天顾言晟会亲手杀了她,并以安氏灭门当作他心爱人的聘礼!

她恨。

恨之入骨。

好在老天有眼!

这场意外车祸,让她重回到了她还没有出嫁的这一年。

安暖紧咬着唇瓣。

她紧紧的看着面前撞了她轿车的男人,叶景淮,北文国四大豪门家族之首,叶家三少爷!

一张颠倒众生的惊艳脸庞,188的身高,堪比雕塑一般的完美身材,青城最帅的男人,没有之一。

如此出生的男人,却是青城出了名的败家子。玩物丧志,风流成性,身边的女人比她见过的男人还多,纵欲奢靡到让人无法启齿的地步,但唯一是上一世,顾言晟怎么斗,都斗不过的男人!

“安小姐是看上我了?”被人如此注视,叶景淮深邃的眼眸,轻轻一瞥。

悠扬的磁性嗓音,带着独特的韵味,分明是挑逗的话语,从他嘴里却莫名的好听。

“是。”她回神,突然一口承认。

话音落。

激动的不是叶景淮,反而是她最好的闺蜜夏柒柒,她整个人都要炸了一般的吼道,“安暖,你脑袋撞坏了吗?!”

叶景淮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,表现出来的却是冷眼旁观的笑。

“你知道这妖孽是谁吗?你知道这货有多渣吗?”夏柒柒冲着安暖,“他除了长得好看会玩女人之外一事无成,你居然说看上了他!你突然眼瞎了吗?!”

她确实眼瞎,才会爱上顾言晟那个阴险狡诈的伪君子!

今天一大早她们到青泞山祈福,开车下山途中,迎面撞上了一辆急速的红色跑车,好在驾驶跑车的人眼疾手快,一个急转避开了正面冲击,却还是硬生生的撞到了一起。

双方车子轻微受损,人都没受伤。

而她却因此,重生了!

安暖没有回答夏柒柒,只是对着叶景淮,问他, “敢抢婚吗?”

“安暖!”夏柒柒整个人又不淡定了,纵然叶景淮很帅,但为了一个渣,安暖连婚都不结了吗?!

“下个月18日我大婚,敢来吗?”安暖一字一顿,说得清清楚楚。

叶景淮用了几秒的时间来消化安暖说的话。

缓缓的,他淡漠的说道,“安小姐怕真的该去医院做个脑部检查。”

说着。

他随手从黑色西裤里拿出一张银行卡,修长的手指夹住,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递给她,“钱我出。”

安暖看了一眼那张超级VIP黑卡。

谁都知道叶家三少爷出手阔气,跟过他的女人都是硕果累累。

安暖接过了。

叶景淮的眼里,还是闪过一丝惊讶。

全青城都知道,安暖贤良淑德,知书达理,自律高清,从来不和他们这种纨绔子弟有任何牵扯,一心一意只想嫁给顾言晟,成为他的贤妻良母。

安暖说,“当是聘礼了。”

一边的夏柒柒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。

叶景淮轻抿着他完美的唇瓣,拉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,那一刻也只选择了沉默,看不出来他的情绪。

所以不知道是接受了,还是在......观望而已。

“婚礼当天只要你来,我就跟你走。”安暖说。

其实是在回答,他曾经说过的话。

上一世,她和顾言晟的结婚前夜,她兴奋得辗转难眠。

凌晨4点,她接到一个陌生来电。

“明天我来抢婚,你会跟我走吗?”那边劈头就问。

安暖皱眉,“你是谁?”

“顾言晟不是好人。”他说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

“我也不是好人。”

然后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
安暖以为是谁在恶作剧,而且听口气分明酒醉了,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。但后来无意,她还是知道了这个电话号码是叶景淮的,知道后就更没有放在心上了,对这样的男人,她从来都是嗤之以鼻,何况她和叶景淮从未有过任何交集。

直到现在重生,她恍惚才发现了叶景淮的话中端倪。

不过当年,她和顾言晟的结婚典礼上,叶景淮并没有去。

所以她也不确定,他当年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
反正。

不管叶景淮来不来,这一世她也不可能再和顾言晟结婚!

来,只是为了报复得更加彻底而已!

她转身,直接离开。

夏柒柒连忙也跟上了安暖的脚步,重新回到她们的轿车上。

叶景淮看着从他面前开过的轿车。

久久,嘴角蓦然一笑。

全青城所有男人都想要娶的安家大小姐,还真是......有趣得很啊!

......

离开的轿车上。

夏柒柒绷不住了,“你刚刚是不是脑子不清醒,所以才说让叶景淮那渣货来抢婚的话?!”

“没有,我很清醒。”安暖开着车,满脸淡定。

甚至还有些冷血。

要知道。

在车祸的前一秒,她还在硬生生承受着顾言晟的残忍折磨。

“那......顾言晟呢?你们可是全国最模范的‘夫妻’,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,你现在居然要,婚前出轨?!你把他当什么了?”夏染染完全不能想象。

安暖冷笑了一下。

她眼睁睁看过顾言晟和另外一个女人,当着她的面,纠缠在一起。

她咬牙切齿的说,“我当顾言晟是畜生!”

他不配做人!

第1章

铭城,晚上十点。

夜渐深,月撩人。

白锦瑟从宿醉中醒来,头疼的厉害,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,她发现自己在常住的那家酒店双人套间。

今天是继妹白琳琳的市级珠宝大赛庆祝宴,她没想到,自己喝了两杯,就醉倒了。

她坐起来,听到隔壁隐隐传来对话声,便下床向着外面走去。

隔壁套间的门没关紧,开了一条缝隙,白锦瑟正要伸手推门,结果看到里面的情况,整个人彻底僵住了。

一个女人,一头米黄色的大波浪卷发,头发随意的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,背对着自己,和男友郑怀辰抱在一起。

白锦瑟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。

女人抱着郑怀辰的脖子撒娇,黏腻的声音响起:“怀辰,我怎么样啊?”

郑怀辰呼吸不稳,笑着将女人紧抱住,声音都变了调儿:“好,好极了!”

女人的声音,白锦瑟再熟悉不过,她的继妹,白琳琳!

白琳琳听到郑怀辰的话,顿时轻笑了一声,声音娇媚入骨:“怀辰,既然我这么好,那白锦瑟新画的那副设计稿,是不是可以给我啊!”

郑怀辰笑着揉了揉白琳琳脸蛋:“你个小妖精,净想着怎么榨光我的资源!”

白琳琳立马娇笑了一声,声音嗲的人骨头都酥了:“那是因为人家爱你嘛,你就说,给不给嘛!”

“给给给!”郑怀辰笑的宠溺无比:“你要我的命,我都给你!”

“你之前答应了跟人家结婚,那我们改天去领证,好不好嘛?”白琳琳一边抱着郑怀辰,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一边得寸进尺的要求。

郑怀辰难得犹豫了:“你之前那么多获奖的设计稿,都是我从白锦瑟那里骗来的,我们要是突然结婚,白锦瑟就不会自愿把设计稿给你了!这样的资源,不用白不用啊!”

白琳琳委屈的哼哼:“我不嘛,人家就想跟你结婚,而且,你担心的事情压根就不是问题,我爸已经知道我们在一起了,他已经商量着让靳家二少跟白锦瑟联姻了!”

郑怀辰抚摸白琳琳圆润好看的耳坠:“那她万一要是不同意呢?”

白琳琳动作一滞,嗤笑:“怎么可能,她要是不同意,我爸有的是办法让她舅舅公司破产!如果你实在怕她知道的话,我们就隐婚嘛,你说好不好啊?”

“好好好!答应你!”男人最经不起女人这么又嗲又娇的请求。

白琳琳立马手摆正郑怀辰的脸,“吧唧”一声,开心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气:“亲爱的,我就知道,你最好了,明天就是个好日子,我们明天就去把结婚证领了,好吗?”

白琳琳的胳膊,柔弱无骨的攀附着郑怀辰的脖颈,让他一点也没办法招架,轻笑着点头:“好!”

两个人再次热情的抱在一起。

站在门口的白锦瑟早已泪流满面,她跟郑怀辰谈了两年恋爱,她一直期待着将来跟他,从爱情到结婚。

恋爱期间,郑怀辰不断的把自己的设计稿拿去给白琳琳,他说,她有他护着,白琳琳没有男朋友,他们应该在事业上多帮帮她。

她沉浸在爱情中,什么都听郑怀辰的,只要他开了口,她便不忍心拒绝。

可是,她万万没有想到,他跟她在一起,只是为了她的设计稿。

就连白琳琳这次市级珠宝大赛的作品,也是她画出来的。

她从小在珠宝设计方面富有灵气,随手画出来的设计稿,轻易也能斩获大奖,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东西。

她每次给白琳琳设计稿,都会安慰自己。

没事儿,她还年轻。

没事儿,反正她有能力,能画出更好的设计稿。

可她怎么也没想到,她的这种能力,在郑怀辰的眼里,只不过是帮助白琳琳的资源。

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父亲,居然早知道这两个人搞在一起了,帮着他们隐瞒不说,还想把她嫁给靳家二少!

他难道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声名狼藉的坏胚子吗?

可就算这样,她也不能真的不管舅舅。

妈妈早就去世了,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了!

第1章

女人身子枯瘦,双手尽是血污,身子被人狠狠地摁在了地上。

“当年的最佳新人律师,现在也不过是一坨烂泥而已。”冰冷而刻薄的声音,响起在了凌依然的头顶。

她拼了命的抬起头,看着眼前这张娇媚的脸,谁能想到,影视圈里的当红明星,在别人眼中犹如清纯白莲一般的女人,却是这般的毒辣。

“郝以梦,为什么?”她颤抖的声音问道。

“你害死了我姐姐,还有脸问为什么?”郝以梦冷笑着道,唇角泛着刺骨的冷意,眼神狠绝至极。

“不是我......我是冤枉的!”她艰涩的说着,不断的摇着头,努力地想要伸直身子,那双黑眸,死死的望着站在郝以梦身边的男人。

那是......她曾经的男朋友!当年曾经说过会保护她一生一世的男人。

曾经,她的手指不小心被针扎一下,他都要心疼上半天,但是现在,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这样折磨。

“子......子期......”她几乎是用着全部的喊着对方,“求求你......相信我......”

他依然和以前一样,一身的西装革履,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,望着她的时候,却只剩下了阴霾和冷漠。

“子期,你不会是想要同情这个女人吧,她可是害死了我姐姐!我这么做,只是要让我姐姐瞑目。”

郝以梦亲昵的挽着男人的胳膊,那阴狠的表情在面对着男人的时候,又变成了一种惹人怜惜的楚楚动人。

“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,没必要同情。”萧子期温柔的抚了抚郝以梦那一头精心保养的秀发,“你想怎么做,就怎么做好了。”

凌依然猛地瞪大了眼睛!

自作自受?!

呵!

这个曾经把她捧在掌心中的男人,如今对她,却只有一句自作自受而已。

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,她猛地挣开了按着她身子的人,挣扎着往前爬,努力的想要去靠近男人。

“子期,我不知道那场车祸......是怎么回事,我那天真的没有醉酒驾驶,是郝梅语的车子......朝着我撞来......”

啪!

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她的手背上,那是彻骨的痛。

可是这些,都及不上凌依然此刻心中的那份剧痛。

她艰难的仰起头,看着用皮鞋踩着她左手的萧子期,怎么也无法置信,他会绝到这种程度。

她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就像是被沙子碾过似的,“你有爱过我吗?”

“我这辈子最后悔的,就是找了你当我女朋友。”萧子期用着无比冰冷的声音说着。

“子期,把她这双手废了吧,就是她这双手开着车,撞死了我姐姐的。”郝以梦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下一刻,她听到了他说了一声“好!”

“啊!”凌依然猛地睁开眼睛,这才发现刚才她又梦到了当年牢里发生的事情。

她低头看着自己已经长满了茧子的手,三年的牢狱之灾,让她的手再也不像当年那样细腻柔滑。

虽然十根手指的指甲已经长出来了,但是她的手,却还是被伤到了。

当年手指骨头被折断,只是靠着骨头的自愈才算是没有彻底废了,但是手指关节看上去却有些扭曲,而且很多精细的动作,她也没办法很好的去完成。

每逢天寒、湿冷的时候,手指更会疼痛。

有时候痛得厉害了,会恨不得要把手剁下来,以摆脱这份疼痛。

当年一场车祸,她被控醉酒驾驶,撞死了郝梅语,郝梅语除了是郝家的大小姐之外,更是在深城一手遮天的易瑾离的未婚妻。

这之后,她众叛亲离,被赶出家门,最后被判入狱三年。

站起身,凌依然拿起了一旁搁着的清扫工具。

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环卫工人的荧光色工作服,清秀的脸蛋因为天气冷双颊有些微红,一双杏眸下,是秀气的鼻子和浅粉色的唇瓣,长发简单的扎成着马尾。

如果只看她这张脸的话,会让人觉得就像是刚出校园的大学生似的。只是她的眼神,却并没有年轻人的那份朝气,反显得有些暮气沉沉。

今天她上夜班,刚才在环卫所里小憩,差点就错过了上班时间。

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,听到了有同事在看着手机新闻说着,“咦,萧子期和郝以梦要订婚了啊,郝以梦命真好,又是大明星,又是千金小姐,现在还嫁入同样的萧家豪门。”

凌依然的身子陡然一震,随即匆匆地走出了环卫所。

萧子期,郝以梦,这两个名字,对她来说,就像是刻了骨般的疼痛。

1月的夜晚,挺冷,凌依然握着扫走,清扫着路面。手上的骨头,又因为天气寒冷,而一阵阵的抽痛着。

忍一忍就过去了!凌依然在心中对自己说着,如今当环卫工的她,就连吃止痛药,都成了一种奢侈。

就在凌依然扫着马路的时候,突然,一辆法拉利停在了凌依然的面前。

车上下来了一男一女,凌依然的面色一白,认出了其中的男人。

是个富二代,当年她和萧子期在一起的时候,曾经对她动手动脚的,结果被她呵斥。

“原来是凌大律师啊?怎么在这里扫马路了?”孙腾扬明知故问地道。

一旁的女人嬉笑道,“就她还律师啊,还真稀奇!”

“你可别看不起这位凌大律师,她当年可还是萧子期萧少爷的女朋友呢!”孙腾扬一边说着,一边色眯眯地看着凌依然。

“你那位萧大少可是要和郝二小姐订婚,怎么样,跟着我,我给你的,可比你扫马路要赚得多得多。”

凌依然哪里会让对方得逞,拼命的闪躲着,可是孙腾扬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,直接把她按在了路边的墙上。

眼看着孙腾扬要对她不轨,凌依然抬起脚,朝着对方踢去,趁着对方吃痛拼命的逃开。

孙腾扬红了眼,哪里肯放过凌依然,直接在后面开着法拉利追着凌依然。

凌依然此时,已经跑到了另一边的马路。

但是奇怪的是,平时这里晚上明明应该是繁华的路段,但是此刻,却是清冷的要命,甚至都看不到任何的人影和车影。

简直......就像是空无一人似的。

凌依然被法拉利逼到墙角处,

孙腾扬下车正要朝着凌依然扑过来,此刻,却有脚步声响了起来。

在寂静的夜色中,显得格外的清晰。

然后凌依然看到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。

他刘海几乎遮盖住了眼睛,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,身上穿着一身老式的已经泛旧的中山装。

“滚开,别坏了我的好事!”孙腾扬呵斥着对方道。

男人的视线,懒洋洋的瞥向着孙腾扬,令得孙腾扬蓦地有着汗毛竖起的感觉。

那是充满着冰冷和死寂的眼神,就好像他在对方的身上,已经是一具死人了。

孙腾扬啐了一下,直接抡起拳头想要朝对方揍去。

结果下一瞬间,他整个人已经被人给踩在了脚下,一侧的脸庞紧贴着地面

紧接着,凌依然只看到一场单方面的打斗,甚至可以称之为是一场完胜。

而在不远处路口的一个隐蔽角落,停着一辆车子。

车上的高琮明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后,喃喃地祈祷道,“易爷可千万别发疯啊!”

要是一旦易爷发起疯来的话,那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就算真弄出什么人命都不稀奇。

曾经,高琮明就见过一次易爷疯狂的模样,然后......他觉得自己这辈子,都不会想要再见第二次了。

今晚这条路明明已经封路了,谁知道这几个人和一辆法拉利会突然闯进这里,打扰了易爷的清净。

要知道,每年的这一天,易爷都会封了这整条马路,穿着老旧的衣服,一个人静静的呆着。

没人敢问这是为什么,就好像是一种禁忌似的。

即使高琮明在易瑾离身边已经跟了好几年了,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做?

而此刻,当高琮明看着自家BOSS直接拎起着那个有些微胖的男人还在揍的时候,高琮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阻拦一下。

就在这时,高琮明突然看到那个差点被侵犯的女人好像说了点什么,然后易爷竟然......停手了?!

第1章

“啪”——

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耳膜。

云倾纤细的身体被打的一个踉跄,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
白嫩的脸颊迅速红肿,可见对方下手之狠。

陆承狠狠地将手上的照片朝着她劈头盖脸地砸过去,脸上尽是狰狞的狂怒,“云倾,这就是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?!”

乌泱泱的照片劈头盖脸地砸在脸上,云倾捂着脸,发出一声痛极的呜咽。

那些照片上,尽是她与不同的男人站在一起,或搂或抱的画面,场景暧昧不堪到了极点。

云倾摇着头,透明的泪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滚落,哭声像幼猫一样沙哑,“陆承哥哥,我没有......”

陆承暴虐地掐住她的脖子,“你没有哪里来的这些照片?!这些男人?!”

云倾苍白的小脸上,尽是惊恐与伤心欲绝,“不是我,我可以跟你证明的——”

云千柔急惶惶地拽着陆承的胳膊,柔声说,“陆承哥哥,妹妹说得对,都是我的错,今天是你们的婚礼,我不该把这些照片拿出来,伤了你们的感情......”

又温柔地去拉云倾的手,“倾倾,你快跟陆承哥哥服个软,今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,听姐姐的话,别闹了......”

云倾纤细的手指一抽。

无法形容的剧痛从指尖传遍全身,连神经末梢都疼的发抖。

她下意识地推开了那双扯着她的手。

云千柔发出一声惨叫,纤细的身体摔倒在地。

“千柔!”

云夫人急忙上前去扶起女儿,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云倾,“云倾,千柔对你这么好,你竟然敢这么对她,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扫把星!”

云父气的浑身都在颤,“以后云倾跟我云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!”

“早就听说云家这个二小姐是个上不得台面的,没想到竟然还如此恶毒,这也太不要脸了!”

“这就是陆家选的儿媳妇?真是丢人!陆家大少爷还没结婚,竟然就被带了......”

陆承盯着云倾的眼神,愈发的阴鸷与厌恶,“云、倾!”

云倾痛的浑身抽搐,那双泪水洗刷过的眼睛,凝视着眼前的男人,闪烁着一抹触目惊心的情绪,“陆承哥哥......你相信我,我没有对不起你,我没有推她......”

陆承面色扭曲,死死地盯着她。

耳边传来那一声声讥笑声,宛如刀子一样刮在他心上。

男人暴怒到极点,看着云倾的眼神尽是嫌恶与冷酷,骤然抬手狠狠地甩开了她。

“滚!”

“砰”的一声,女孩宛如一个破碎的玩偶娃娃一样,一头摔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鲜红的血色宛如小溪一样从雪白的婚纱下蜿蜒而出,透出一抹凄艳的悲凉。

几秒钟后,那双清澈空洞的眼睛,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神采。

......

痛——

钻心的剧痛从额头传遍四肢百骸。

云倾睁开眼睛,视线被一片迷-离的红占据,那些鲜红妖娆的颜色,激起了她体内某种幽暗狠戾的气息。

耳边传来男人愤怒的咆哮,带着蚀骨的恨意,“云倾,你怎么不去死?!”

云倾强撑着即将溃散的神智,清冷乌黑的眼眸扫过四周,下一秒钟,眼底猛然浮上错楞与恍惚。

奢华的酒店,鲜花彩带,大红色的喜字,窃窃私语的人群......

这是......哪里?!

她缓缓地低头看向自己,一身雪白的婚纱,心口位置被血染红了,莫名透着一股凄艳。

云倾震惊,她在结婚......

怎么回事?!

对面的男人目光如刀,憎恶地刮着她,眼神阴鸷,满脸扭曲的屈辱与愤怒。

“跟这么多男人乱来,为了掩盖秘密,还想害自己的亲姐姐......云倾,你这样恶心歹毒,不知廉耻的女人,我陆承发誓,这辈子就算是死,也绝对不会娶你!”

他将属于新郎的百合花扯下来,扔到她面前,冷漠地大步转身离去。

云倾看着男人决然离去的背影,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,一慕又一幕混乱的记忆,喷涌而出。

她再也支撑不住,身体一软,倒下去失去了知觉。

......

混沌的梦境中,鼻息间都是血与火的气息,一张张年轻坚毅的面孔,嘶喊声都带着血色。

她拖着重病的身躯,在无尽的黑暗中奔逃,厮杀,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同伴倒下......

“大小姐,走啊!”

“大小姐,请你一定要活下去!”

“大小姐,活着回去,为兄弟们报仇!”

床上的女子睁开眼睛,平静的眼神看着天花板,眼眶微微湿-润,许久,一颗眼泪溢出眼角,从她苍白的面颊上划过。

终于想起了,她究竟是怎么从千万里之外的锋烟战火中,来到这里的。

她死了。

那么多的同伴豁出性命,好不容易为她换来了一线生机,让她坚持着终于等来了救援。

却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,在敌人惋惜警惕的目光中,被最亲近的两个人在身后,一刀穿心而过。

最终,她也永远地留在了那片尸山血海中。

自此,世上再无尊贵美丽的云氏大小姐。

但却在遥远的云城,多了另一个云倾。

云倾闭上眼睛,默默地敛下了恨意森然的情绪,仔细梳理着脑海中那一段多出来的记忆。

这个被她占据了身躯的女孩,也叫云倾。

新婚之夜,被同父异母的姐姐陷害,众叛亲离,身败名裂。

新郎当众悔婚,冷酷的推开了她哭着解释的手,她的额头磕在地面上,就此香消玉殒。

再次睁开眼睛的人,就变成了她。

属于两个人的记忆,走马观花般的,从脑海中,一件件清晰的掠过,融合,直到化为沉寂。

许久。

云倾眨了一下眼睛,多么庆幸,她还活着。

她会活下去......

带着所有归于浩瀚的英魂们,回家,血恨!

......

“还没醒?”

“这都两天了,也没一点儿动静,不会死了吧?”

“活该!谁让她不要脸,,还意图杀人灭口,这样恶毒的女人,活着也是浪费粮食。”

“说起来也怪可怜的,出了这么大的事,都没一个人来看过她,楼上的VIP病房里,云千柔那里可是门庭若市,不止云家的人在,陆承也寸步不离的守着,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,那位大小姐可算是熬出头了。”

“谁没事会来?不止长得丑,心肠还那么恶毒,要死就死快点,晦气死了,这么拖着,我们得在这里守到什么时候———”

说话的护士,无意间抬头一瞄,就见一个纤细单薄的人影站在门口。

她穿着一身蓝色的病号服,长长的头发,寡白的脸,涂着大红色的口红,妆容凌乱。

额头上绑着一圈纱布,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貌。

一双空洞的眼睛,散发着幽冷的光,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们。

“啊——”两个护士被吓的发出一声尖叫。

云倾的视线落在她们身上,空冷的眼睛,像清透的湖水,“请帮我准备卸妆的东西,还有衣服和鞋子。”

那两个护士对上她的眼神,打了个冷颤,不知怎么着就点了头。

云倾微微一笑,阴森的表情多出一丝生气,无端变得耀眼起来,“我不会死。”

两个护士心虚的冷汗直冒。

“我母亲的遗嘱中留了云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我,我就算什么都没有了,也还有钱。”

两个护士表情顿时僵硬,震惊睁大了眼睛。

天呐......

云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那得有多少钱?

陆家知道这个消息嘛?

云家大小姐就算是落魄了,那也是贵族千金,想整她们这些打工族,易如反掌。

想到此处,两个护士冷汗涔涔。

“对不起,云小姐,是我们嘴贱,请你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,我们现在就去帮您准备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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