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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69章

作者:零度 字数:14057 更新:2024-12-16 12:17:31

第2269章

虎子过来,在我耳边小声说:“这下麻烦了,谁都不信任谁了,我看这两个人,像是自杀的。”

果然,在一旁有人大声喊了句:“凶手,你是凶手。”

我和虎子跑过去的时候,看到一个中年人指着一个青年人在大喊。

“就是他,就是他!”

青年人说:“不是我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
“你偷偷在我身后做啥子?”

“我没有,我没看到你,我看到你的时候,也是刚转身,是你在我身后好不好!”

......

我说:“别吵了,没有证据就不要乱怀疑别人,既然大家互相不信任,就自己找个地方呆着好了。”

我和虎子互相看看,然后往回走,一直走到了棺材旁边,这里比较宽阔,起码不会被偷袭。

而这时候,僵尸和那群狐狸都在棺材的后面,他们占据了后面的空间。棺材就是我们的分界线。

张自道这时候打了个哈欠,他说:“我得睡一会儿了,我是真困了。”

我看着虎子和林素素说:“你们也睡一会儿吧。”

虎子呼出一口气说:“也不知道外面发电机还能转多久,这要是没电了,我们的麻烦就大了。”

莫晓琳靠在一旁的一尊铜鼎上,她说:“三天吧,不过工地上有柴油,希望会有人往里面加油。”

我说:“你还是别做梦了,民工们都吓坏了,根本就不敢来这边。”

林素素说:“这么说,我们三天内必须想到办法出去。”

我说:“狐狸一定有出去的办法,这里有通道。”

虎子说:“这是山里面啊,会有通道吗?”

我说:“应该有,通道应该在下面。”

虎子说:“你是说地下河是吗?”

我说:“龙脉!顿鼓微方,原是禄存本形,极似武曲,但其下多脚。若只两边有短足,而中成出脉如鹤爪。此禄存身上武曲龙也。两短中长,龙也显然出露。则必跌落低处,而为秀内星辰。”

我说:“此龙只好结神坛,别有星峰主秀气。”

虎子说:“说人话。”

我说:“白马山是龙头,野狐岭是龙尾。龙脉横贯两座山峰,龙脉东西走向,头朝西,尾朝着东。由东而来,到此为止。”

林素素呼出一口气说:“那就太好了。我们有救了,不是吗?”

我嗯了一声说:“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雨太大了,就怕这龙脉都被住满了水啊!”

虎子说:“那得看看才知道啊,不过现在这些人这么不稳定,不是一个出去的好时机。”

我嗯了一声说:“不急,再等等!”

第1章

金海市国际机场。

一男一女前后从机场走了出来。

男人的眼神如星辰一般深邃,五官轮廓分明,步伐沉稳矫健。

他叫张凡!

跟在张凡身后的女人五官绝美,秀发扎在脑后,身材凹凸有致。

她是张凡的贴身侍卫,叫雪绮,始终一脸恭敬的跟在张凡身后,不曾逾越一步。

很快,俩人在机场外上了一辆吉普车。

车子启动后。

张凡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,一副入定的样子。

雪绮几次动了动嘴唇,欲言又止。

然而张凡的脑袋后面就好像有眼睛似的,只见他继续盯着窗外,嘴上却道:“有话就说。”

雪绮一听,当即便忍不住了,一脸恭敬道:“大人,属下有一事不解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外敌侵扰,老战尊身体抱恙,这个时候边境需要您,将士们需要您,您明明不需要亲自回来一趟,只需一道口令,百万将士便能像踩死蚂蚁一般将金海市八大家族挫骨扬灰,为何却偏偏......”

雪绮欲言又止,可她想问的已经问出来了。

她是张凡的贴身侍卫,专门伺候着张凡的衣食住行,自然知道张凡与金海市八大家族之间的恩怨纠葛。

只是在她看来,以张凡如今的地位,权势。

一道口令,当今世上,谁都活不了!

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回来一趟。

张凡淡淡的瞥了雪绮一眼。

雪绮立即吓的面色苍白,额角冒出豆大的汗珠,娇躯疯狂颤抖。

只是一个眼神,她便有了一种身处地狱的感觉。

“大人,对不起,属下不该质疑您的决定,请您责罚。”

车内空间不大,可雪绮却惶恐不安的想要跪下来接受惩罚。

张凡摆了摆手,语态温和道:“这里不是边境,不需要守那些规矩。”

车内安静了一会儿。

张凡才缓缓开口道:“戎马十年,我离开的太久了,我怕再过几年,那些老东西的身体撑不住了…”

又顿了一下。

张凡继续道:“如果不能亲自回来解开我的心结,我以后哪里还有心思保家卫国?”

此时此刻,作出解释的张凡表面上平静如水,实则心中已然冷冽如刀。

十年前。

整个张家被金海市八大家族联手围攻。

那一夜,张凡新婚。

那一夜,张家闯入无数拎着刀的蒙面黑衣人,这些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,别说是张家人,就连张家的佣人,保姆,哪怕是一条狗,也无一幸免。

那一夜,张家血流成河,尸骸遍野。

那一夜,水井之中,母亲沉于井底,拼了命的用自己的双手将他托出水面,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他的一线生机。

他在冰凉刺骨的水中,听着井外传来的哀嚎、惨叫。

那一刻,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痛的撕心裂肺。

这次张凡亲自回来,除了要报灭门之仇,还有另外两个目的。

其一,找他的妻子。

其二,身负重任,为老战尊寻疗伤圣药。

感受到车内气温骤降,雪绮娇躯微微一颤,恭敬的问道:“大人,我能为您做点什么?”

“你去找一台推土机送到赵家门口。”

“是!”

半小时后。

一辆不起眼的吉普车驶入金海市市中心,一直来到一座充满历史气息的四合院门口才停了下来。

“把车开远一点。”

张凡下车后,吉普车开走了。

站在四合院的门口,张凡抬头看了一眼写着‘赵府’的匾额,匾额的四周边框上雕饰着龙凤活灵活现,看起来极有派头。

赵家,金海市八大家族之一,垄断了金海市的物流业,餐饮和房地产也有所涉猎。

一瞬间,张凡脑海中浮现出关于赵家的一切信息。

大概七八分钟后。

远处传来动静,张凡回头望去,只见一台大型的推土机正从正道中央缓缓驶来。

看到推土机,他的嘴角轻轻上扬。

没一会儿,推土机来到赵家门口不远处的路边停了下来。

“大人,您要的东西已经送来了。”

张凡点点头,随即动身走向了推土机。

当推土机的推土铲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时,不少行人和路过的车辆停了下来,他们好奇的将目光投向推土机。

下一秒。

只见没有与正道齐平的地面瞬间被巨大的推土铲掀了起来。

霎时间,沙石四溅,尘土飞扬。

停下的行人有不少都知道那座四合院是金海市赵家的。

眼看推土机一直开向赵家。

这些路人惊骇的张大了嘴,一个个的表情像见了鬼一样。

疯了!

这人要干什么?

要用推土机铲平赵家吗?

坐在驾驶位踩着油门控制着推土机前行的张凡,冰冷的眼神中却闪过一抹悸动。

足足忍了十年的血海深仇。

这一刻,终于吹响了复仇的号角。

他的心情,没有人能够体会!

当距离赵家大门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,他毫不犹豫,狠狠踩下油门。

嘭的一声。

巨大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远处围观的群众们心头一颤。

只见赵家的大门连同旁边的院墙,直接被推土机硬生生的推倒,门头上价值百万以上的匾额也在推土机的碾压之下变作废柴。

赵家,金海市无人不知,看到赵家的四合院大门被推土机推倒,远处围观的群众们惊骇之余也在纷纷讨论,开推土机的年轻人是谁,他怎么敢如此挑衅赵家?

他难道就不怕赵家的报复吗?

然而。

这就结束了吗?

并没有!

坐在推土机驾驶位上的张凡,继续踩着油门,巨大的推土铲疯狂的摧毁着赵家的四合院。

几分钟后。

赵家四合院的前院变成了废墟。

铺天盖地的尘土就像刚刚发生过爆炸似的。

与此同时。

赵家大院冲出来一群壮汉,瞬间把推土机围了起来。

“你是谁?竟敢来赵家撒野?”

一位明显是保镖队长的人冷着一张脸怒喝道。

“赵家算个屁啊!”

张凡眼中闪过一抹不屑,懒洋洋道:“我只杀赵家人,你们最好在我面前消失。”

赵家保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。

心中冷笑不止。

张凡在他们眼中,与傻子无异。

“动手!”

“是!”

一群保镖整齐的应了一声。

随即。

他们冲向张凡!

保镖队长站在原地未动,又喝了一声:“留下活口!”

“自寻死路!”

张凡低喃一句,眼看七八位赵家的保镖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朝自己冲来。

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

与他直视的保镖,恍如坠入地狱一般,心底发寒,脚下像粘了胶水似的竟挪动不了。

两侧的赵家保镖没有和张凡对视,所以没有受到影响,很快就接近了张凡。

结果他们的手还没碰到张凡的衣服,就已经满脸痛苦的倒飞出去。

嘭嘭嘭几声。

倒飞出去的保镖重重摔在地上后,全部从嘴里喷吐出一大口鲜血,接着便昏死过去了。

保镖队长惊骇的看着张凡。

张凡出手还是出脚,他完全没看清楚。

他甚至觉得,张凡压根就没动过。

可是如果张凡没动,那他手下这些保镖是怎么受伤昏死过去的?

远处围观的群众也都懵逼了。

他们只看到一群人围了上去,然后就看到一个又一个倒飞出去。

具体发生了什么,他们根本没看见。

与张凡直视的几位保镖,此刻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张凡,完全不敢动弹。

“赵家的人去哪了?”

张凡一边走向保镖队长,一边开口询问。

张凡走向保镖队长,中途几位保镖慌忙往两边退。

同伴的下场就摆在眼前。

他们怎敢阻拦?

张凡来到保镖队长身前停下,面对张凡冷冽的眼神,保镖队长顿时打了个寒颤。

张凡的眼神如同无底深渊一般。

仅仅对视了一秒。

保镖队长低下了头。
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张凡的语气很淡然,但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。

“去参加婚礼了。”保镖队长擦了下额角的汗珠,回道。

“什么人结婚能让整个赵家全去参加?”

“今天孙家的孙正阳和穆家的二小姐结婚,这桩婚事…”

保镖队长话说一半突然停顿下来,因为他只觉得自己如同瞬间坠入冰窟一般,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冷到了极致!

微微抬头,当接触到张凡冰冷可怕的眼神时,刹那间心头狂跳不止。

“我…”

保镖队长刚张开嘴,张凡便用冰冷的声音将其打断,问道:“你说的穆家二小姐是不是叫穆雅芯?”

保镖队长点点头。

轰!

张凡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。

穆家的二小姐穆雅芯正是他当初的新婚妻子,十年戎马归来,听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自己的妻子要嫁人了......

第1章

大夏边境,阴云密布。

这里人迹罕至,整个森林里静悄悄的,几乎看不到任何人。

不过,在一个绝佳的伏击地点,正趴着一个人。

这是个身材健壮的白种人,眉心有一道疤,从额头延伸至鼻尖,似乎一张脸被分成两半。他身穿迷彩服,脸庞上画着油彩,身上覆盖着新鲜的树枝,头顶草环,和周围的环境几乎融为一体。

他一动不动,阴冷的眼神透过狙击枪的镜头,冷漠的查看着前方密林的情况。

狂风咆哮着席卷而过,天边响起闷雷声,眼看一场暴雨就要来临,这个人依然一动不动。

忽然,一道闪电狠狠的撕开黑色天幕,轰鸣的雷声立刻响起,连绵不绝的雷声中,隐约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!

这名狙击手有着敏锐的听力,侧耳分辨出枪声距离越来越近,嘴边露出残忍嗜血的笑容。

狙击手的视线中,很快出现了一个白种人的身影,他速度极快,不过半秒就消失在狙击枪的镜头里。

五秒钟后,密林中又飞奔出两个矫健的身影。

这是两个身穿迷彩服的黄种人,他们犹如猎豹在森林中急速突进,紧紧追赶前方的白种人。

“杂种们,你们终于来了......”狙击手扣住扳机的食指,开始缓慢用力。

后面的两个特种兵,作战服上并无任何特殊标识。

然而他们来自“雪狼”特战大队,这是大夏最神秘,最强大的一只特种兵队伍!成员只有七人,每个人都是超级强者!

狙击手所在的“诡刺”佣兵团,世界排名第二。

这次他们的任务是掩护金三角一个大恶人过境,却遭遇了大夏特种兵的强力打击!

团长维鲁斯率领八人入境,结果经过激烈战斗之后,大恶人被击毙,八人全部阵亡,只剩维鲁斯一人逃了出来。

尽管大夏特种兵死了二十八人,但雪狼特种大队,仅仅一人受伤。

这是诡刺成立以来,经历的第一次如此惨烈的失败。

“审判!”

狙击手耳麦中传来维鲁斯的声音。

“收到!”

狙击手立刻做出回答,飞快的锁定后方的一个特种兵。

审判不仅是他的代号,也是团长下令让他审判追击而来的两人的命运。

根据手头的资料,后方那个年轻人便是雪狼的队长,代号“贪狼”的叶寒。

迅速锁定叶寒的行进轨迹,看着他的脸,狙击手残忍一笑,轻轻的说:“再见......”

随后他扣下扳机,语气傲然,带着审判意味。

他的枪下,不知道审判了多少世界顶级佣兵。

“砰~”!

枪声响起。

开枪之后,审判立刻转移阵地,几个起落消失在密林中。

“有狙击手!”

叶寒嘶吼一声,猝不及防之下,竭力做出规避动作。

他的战友破军也预判到子弹飞来的轨迹,目标正是叶寒!

破军毫不犹豫,立刻停步,转身,飞扑向叶寒,雄壮的身躯将叶寒扑倒在地,完全掩盖。

紧接着,破军闷哼一声。

子弹直接在他的后背开了一个血洞,从左胸飞出,余势未消,深深嵌入叶寒的右臂之中。

“破军!”

叶寒悲呼一声,搂紧破军的身体急速翻滚,躲在一个大树之后。

他飞快的打开行军包,用纱布按住破军血如泉涌的伤口,随后从包裹里拿出一盒银针。

内劲催吐,银针瞬间冒出银光,叶寒飞快的在破军伤口周围扎下了五针!

若有医学名家在场,定会大为震惊,因为叶寒使出的,是失传数百年之久的“太乙神针”。

太乙神针共九针,每一针相互结合延伸又有无穷变化,传说中掌握了第九针,甚至可以起死回生。

然而,叶寒只会五针,后面的第六针就连师傅也掌握不全,最后三针只听过名字。

可是眼下,就算叶寒会全部的九针,他也无能为力。

破军的心脏已经被击穿,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!

破军的眼神渐渐涣散,张开嘴,滚烫的热血从口中涌出来,他虚弱的说道:“没想到啊,这里还有个狙击手......老大,别白费力气了,我活不了多久。”

“别说瞎话!”

叶寒死死咬着牙,没有放弃,依然源源不断的吐出内劲。

很快,在叶寒近乎疯狂的压榨之下,体内的内劲渐渐所剩无几,破军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。

破军颤颤巍巍的伸出手,似乎想去拿下军帽。

叶寒取下他的军帽,翻出一张相片。照片上,一个十多岁的可爱小女孩正朝着他们微笑。

“老大,这是我妹妹苏浣溪,是我一辈子最疼爱的人,拜托你......帮我照顾她......”

“好。”叶寒艰难的开口说道。他的双手死死握着拳头,指甲都嵌入肉里,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。

“老大,你走吧,去,去杀了维鲁斯......给兄弟们,报仇啊!”破军说完这句话,永远的闭上了双眼。

“破军~!!”

叶寒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,犹如孤狼啸月。

两行热泪不可抑止的从叶寒的虎目里流下来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!

第一章 麻衣传人!

这一个月来,韩绝每天都会做同个梦。

而每次醒来,他就发现自己头发又白了不少。

在梦中,他梦到一个很是可爱,也就四岁来大的小女孩,她身上总是穿着一条无比脏乱的裙子。

她睡在又脏又臭的猪圈里,旁边还躺着两头又丑又老,很是臃肿的母猪。

在小女孩脖子上还被套了一条狗链,链子另一端栓在窗子的一根铁柱上,预防她逃出猪圈。

有几个脸上有刀疤,身上有刺青的男人,总喜欢逼她跟母猪一块吃泔水。

她不肯吃,他们就用手臂来粗的钢管,在她小小的身上一阵毒打。

而每次被人毒打时,她小小的身板,就会一阵没命似的挣扎,双眼噙着泪水望着他,用沙哑的哭声,很是绝望的喊着爸爸救我......

韩绝站在那,却是什么也做不了,想要离开,却又离不开,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喊自己爸爸的小女孩这样受苦。

所以每次醒来,他头发就又白了点。

韩绝此时定居海外一座九龙岛上。

起初,这岛是地球上从未被人发现的神秘无名岛。

后来他追杀海盗失了方向,才误打误撞闯进了这里。

这岛上有九座山,每座山头高高耸立,远远看去,就如九龙逐日。

而九龙尾又交接一处,这正是风水界最著名的九龙登天,九五至尊,无上的风水宝地。

为此,韩绝将麒麟营势力定居此岛,成为这座岛的真正主人,并将这岛命名九龙岛。

起初这个岛却不是无主之岛。

而是居住了狐黄白柳灰,也是通常农村说的五常仙,分别指狐狸、黄鼠狼、刺猬、蛇、老鼠。

这些生灵通过漫长的吸收日月精华,竟修出了妖道害人。

到目前为止,这岛上也只剩下一只修为极强的黄仙没除掉。

这个梦太过逼真,好像是真实的场景,但对于韩绝来说,这事却不可能。

这要从两年前说起,当时机缘巧合,韩绝认识了一位通灵的阴阳鬼师,他道号通天鬼手,是麻衣二十一代传人。

通天鬼手有一身强大本领,却因窥天机,遭到上天报应,落得了眼瞎耳聋,不得善终的下场。

当时,通天鬼手算出他命犯五弊三缺、天生玄阳体、大爱命理之人,而像如此之人,十亿人中无一,而且五百年难出一人。

如此之人,正是天生的阴阳师。

命犯五弊三缺,正好免去因窥天机,而遭到上天报应的劫数。

天生玄阳体,这对于开天眼,抓妖收鬼,施法度灵等有莫大好处。

大爱,讲得却是无儿无女的命理。

也就是说,身为麻衣二十二代传人的韩绝,在世上不可能有儿女才对。

为此,韩绝特意给自己卜了一卦。

因为涉及自己命理,韩绝不轻易卜卦。

韩绝这时准备好纸笔,取出七枚一角和一枚五角,用熏香净过的铜币。

韩绝在纸上写下:我是那小女孩的爸爸吗?

韩绝将八枚钱币合于掌中摇晃,心中念道:请伟大的神明断疑解惑!

我是那小女孩的爸爸吗?

韩绝在心中一边默祷三次这个问题,一边摇晃钱币,直到钱币一个个依序在手中排成直列纵队。

韩绝将得到的数字,写在纸上。

紧跟着,他又重复了两遍。

不一会,他在纸上写下三串数字。

韩绝看着数字,掐指算起来。

不多一会,韩绝眉头紧皱,从这栋大楼匆匆走出。

卜卦的结果是,那个梦是真实存在的,而且那个女孩正是他女儿!

这个梦是在警示他,他的女儿现在遭遇到很大危险!

只是韩绝心里很不安,他乃无儿无女的命理。

也就是说,哪怕他侥幸生有儿女,这儿女也是活不长的。

她们注定会经历大劫数,从而让他失去她们。

但这种事,我绝不会让它发生!!!

韩绝握紧双拳,任由锋利指甲深陷掌肉里,心中大声发誓。

两天后,韩绝带着一帮手下,直接回到国内。

回到了五年前他不辞而别的鼎州市。

他现在有女儿,那只能说,当初与他结婚的苏冰,给她生了女儿。

让韩绝不安的是,前面从归来的飞机上上洗手间时,他发现自己泪堂深陷,子女宫隐隐有血气环绕。

这是个很坏的兆头,暗示他近日会有绝后之灾!

下了飞机,韩绝让手下,开着车直接送自己去到苏冰家。

远远的,韩绝看到前面别墅大门前,站着一位高贵漂亮的女人。

韩绝一眼认出,她正是他五年前的妻子。

让韩绝感到奇怪的是,苏冰此时穿着一套黑色衣裤,脚下穿着黑鞋,神态庄重。

这是类似于追悼会上的装扮。

就在这时,韩绝发现,在那别墅楼顶上,竟立着一头半米高,脸白黄身的黄鼠狼。

那黄皮子面向着他,如人直立,一张白毛脸显得格外狰狞。

韩绝心中大叫不好,这黄皮子正是九龙岛上,那剩下唯一一只,也是修为最高的黄皮子。

五仙中,就属黄仙最为诡谲,一旦与它对上,那绝对是不死不休,非得闹出你死我活不可。

韩绝让手下赵铁刚在车上等着,自己推门下车。

突然间,这黄皮子像化作一道残影,从那楼顶上消失不见。

难道说,我女儿有事,是因为这黄皮子作怪?

韩绝前面在岛上诛杀了这黄皮子全族,它这是要诛杀自己全族,血债血偿???

一部法拉利突然狂奔来,车身将他身子直接挡开。

一名富二代男,与一名穿着古老青衣,头戴一顶带网纱斗笠的道士走了下来。

富二代男邓赢此时穿着很讲究,头上戴着顶小红帽,左手托着一个三层檀木塔,右手拿着一根半米小木剑,表情也相当庄重。

苏冰的母亲李凤瑛,与小妹苏灵儿,一时也从别墅楼中走出,只是她们身上,一时同样穿着黑衣裤与黑鞋。

“姐,妈迷信也就算了,你这么开明的人,也信这一套?”苏灵儿双手抱胸,不太当一回事的道。

在两个多小时前,苏冰是不信,这世上妖魔鬼怪一说。

可今天下午,邓赢却是接连让她亲眼见识到那鬼怪的事,邓赢当着她的面,先是让一条裤子,在路上走起路来。

紧跟着,他又让一个车窗上,凭空出现写字的场景。

所以她现在百分百相信,这世上确实有神灵一回事。

邓赢下午说她家里有脏东西,也正因这脏东西作怪带来霉运,才让她家事与公司接连不顺。

而如果再不让他施法驱邪,她家很快会发生更不好的事。

苏冰虽然骨子里很抵触这事,但也害怕,就只好把他请来。

“妹,你不信不代表没有,别乱说话。”苏冰盯了小妹一眼,忙冲邓赢说,“邓少,请开始!!!”

第1章

我出生在东北一个偏远山村,据说出生当天有人看到我家祖坟前有两只黄皮子像人一样站着,不停地俯首叩拜。

我爷爷陈言是个风水先生,他信命,于是给我取了个很不入流的名字,陈黄皮。

在我出生第二天,村里闹了场规模很大的黄鼠患,将村民的鸡鸭偷了个精光。

加上那段时间,有两个村民上山采药,离奇地摔死了,村里多了两寡妇。

村里人信邪,觉得我不吉利,多次提出要将我送走。

要不是我二叔是村长,有点威望,我也不可能留得下来。

可在我一岁的时候,村里突然闹大旱,颗粒无收。加上我体弱多病,村民们又将矛头指向了我,这次就连我二叔出面都没用。

就在我家和村民的矛盾激发到顶峰的时候,发生了一件让所有村民噤若寒蝉的事情。

那天中午,足足有上百辆豪车从村口外一里路,一直排到了我家门口。

原因很简单,封卦五年的青麻鬼手决定重新出山,再卜一卦。

也就是那时候,我家里人才知道爷爷居然是曾名动四方的青麻鬼手,我家是麻衣世家,爷爷是第十六代传人。

那天前来找爷爷算卦的几乎都是政商大咖、风水界大拿。

梅花圣手、青衣方士、身上盘着大蛇的地师......据说就连省城的首富都来了。

他们都想得到爷爷这最后一卦,毕竟爷爷一生起卦三千九百六十四次,无一落卦。

而封卦后再起卦,这是要折寿的,得到这一卦的人也会沾染到爷爷折损的气运,所以他们才会挤破脑袋来争抢。

爷爷的要求很简单,必须带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婴过来,他会挑中一个与我订娃娃亲,而他这最后一卦也会送给这个家庭。

最终得到这一卦的却不是圈内人,他是来自西江市一个富裕家庭叶家的叶青山,他原本只是来凑凑热闹的,没曾想竟被爷爷选中了。

叶青山在得到爷爷这一卦后,将比我小三个月的女儿和我订了娃娃亲。

自此我就有了名义上的老婆,她的名字很好听,叶红鱼。

叶青山和我爷爷说好了,必须在我二十一岁生日那天,才能让我两见面,接我去做叶家的上门女婿。

随着叶青山的离去,一场轰动全国风水界的大事就此收场。

说来也怪,自此之后村里风调雨顺。

加上爷爷的威望,我家在村里的地位也有所升高,没人再敢来找我麻烦。

我的身体有所好转,爷爷的身子骨却每况愈下,明明六十几岁的人看着跟七老八十似得,头发花白。

在我十岁那年,爷爷把我叫到了后山。

他负手而立,面色凝重。

我一直敬畏爷爷,感觉有大事要发生,吓得不敢说话。

爷爷郑重地问我做好成为麻衣世家第十七代传人的准备没有,我一阵欣喜,这是我一直向往的东西。

但我还是忍不住问爷爷,为何二叔求了他一辈子他不肯教,却要将一身本领隔代传给我。

爷爷落寞地叹了口气,他说这不是什么好事,看相算命就是窥天机,注定是要犯五弊三缺的。所以真正有道行的老先生往往都是非聋即瞎,不得善终。

而我却一出生就命犯五弊三缺,这让本准备终止传承的爷爷决定让我继承他的衣钵。

因为这就是我的命,打我出生那一刻起,就注定如此。

那天我跪在山顶,郑重三叩。一叩天地神灵,二叩孤魂野鬼,三叩列祖列宗。

自此我就成了麻衣世家第十七代传人,我家是青麻一脉,爷爷绰号青麻鬼手,而他却给我封号昆仑。

我问爷爷为什么要叫昆仑,爷爷说我们这一脉就是发源于昆仑神山。

我应该会是最后一代传人了,缘起缘灭,昆仑是所有风水师心之神往的地方,他希望我有一日可以真正站到昆仑之巅,那样我也许就有实力彻底改变风水师的命运。

我学起风水秘术来非常的快,就连爷爷都忍不住经常夸赞我的天赋。

记得有一本叫《撼龙经》的古籍,爷爷说他三十五岁才融会贯通,而我十四岁那年就掌握了寻龙捉脉之法。

我疯狂地汲取着风水阴阳之术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方面的缘故,我性格比较孤僻,没什么朋友,加上村民们私下都传我是不祥之人,更是没少受同龄人的白眼。

这些对我来说早就习以为常,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爷爷严令禁止我二十一岁之前给人看事,他说一旦我破戒,他将功亏一篑。

这真的让我很憋屈,空有一身本领却不能学以致用,那种无力和委屈一直使我备受煎熬。

我曾亲眼看出待我不错的张三爷双肩上的阳灯闪烁黯淡,那是大凶之兆,恐命不久矣。

果然,没过两天他耕田的时候,被自家的牛给顶死了。

还有一次,我察觉到我挺喜欢的女生张雅面泛青光,在右嘴角两厘米处还隐隐有一红点。这是命犯淫邪,一日后她放学的路上,就被村里的二傻子拖进了玉米地。

那天我真的痛苦到了极点,感觉自己就是帮凶。

我不敢见张雅,就偷偷地看着。当我看到她右肩的阳灯闪烁,像是被风一样往自己脖子上吹,我知道她承受不了屈辱,想要自杀。

我实在忍不住了,偷偷找了张雅的父亲,让他一定要看好自己闺女,最好拿个绳子捆住,不然小女生受不了刺激怕是要寻短见。

张雅被救了下来,而我却因此生了一场大病。

我卧床不起,头疼发热,上吐下泻,到后来甚至昏迷不醒。

直到三天后我才醒过来,醒来后我知道了一个天大的噩耗,爷爷死了。

那年我才十八,永远失去了最疼爱我的爷爷。

听我妈讲,在我生病后的第二天,爷爷就一个人进了后山的乱葬岗。

他给自己寻了一个风水最差的地段,挖了个坑把自己活埋了,连棺椁都没有。

没人知道爷爷是怎么将自己给活埋的,要不是我妈被托了梦,甚至一辈子都不知道爷爷已经去世。

那天我在埋葬爷爷那不起眼的土包前长跪不起,整整哭了一天一夜,最后昏死了过去。

我知道,爷爷是为了救我才这样做,他将自己最后的命留给了他的孙子。

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,我感觉是自己害死了爷爷。

自此我彻底休学,家门都不出,住在爷爷的老屋,陪伴我的只剩下了爷爷留给我的风水秘术。

而除了爷爷留给我的这些,还有一个信念支撑着我。

那就是我的妻子,叶红鱼。

这是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,他希望我一定要与其成亲,他说只有她才能化解我的命劫。

终于,在我二十一岁生日那天,一辆我从没见过价值百万的奔驰驶到了我家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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