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眼下之意,陆彦廷就不是一个做慈善的人。
闻声,陆彦廷直接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还对着沈倾耳非常下流的舔了一遍嘴唇,然后砸吧了一下嘴。
“魏先生这句话可说错了,我只是看着不像做善事的人,其实我这个人啊从里到外慢慢的都是善意,不信啊?不信,你可以我能问沈小姐,我们俩可是老相识了,她最了解我了,哦?”
那是一种从灵魂中发出的恶臭感。
极力的忍耐中,沈倾耳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,一阵冷厉的气息从背脊一直传至全身。
相对于傅承君的暴戾,这个陆彦廷就是个变态,一个将下流无耻写满整张脸的变态!
只是,既然决定要重新回到这个漩涡,她就不能被任何人牵着鼻子!
深吸一口气,沈倾耳用力的抬动了一下左手,距离的疼痛瞬间将理智拉扯回来。
“陆少这句话我可没有听明白,我对你可不了解,或者说陆少只是在提醒我曾经你做过的那些事情,每一件都足以让我送你进局子!”
“进局子?”故作夸张地长大眼眸,陆彦廷挖了挖耳孔,“沈小姐,老话说的好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们好歹是......”
“嘘!”学着他阴恻恻的样子,沈倾耳微微倾身,“陆彦廷,你是不是憋疯了,我跟你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倒是你......就是不知道你以后还行不行!”
那天晚上的事情虽然一直如同噩梦一般的时不时来刺激着她,可是沈倾耳清楚,那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反应。
在紧要关头,沈倾耳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,咬破了舌头,剧烈的疼痛克制下了药性,沈倾耳直接抬脚在他始料不及的时候,一脚踹在了他的心口,在他往后倒去的瞬间,沈倾耳随手抓起了床板的烟灰缸砸向了他昂扬的某处。
“啊!!!”一声男人低沉的低吼声,沈倾耳随手抓起了床边的浴巾便冲出了酒店。
悠长的走廊上,傅承君一身冷霜的站在尽头,看着她赤裸的跑出了房间,而身上只有一件浴巾,袒露在外面的肌肤上,吻痕斑斑。
她拼了命的朝着他跑去,虚弱的朝着他哭喊着,求绕着,“阿君!救......救我!救救......”
面对她的死命求救,他的眼中只有恨!只有无穷无尽的厌恶。
没有丝毫留念的转身,他留下的只有经久散不去的冷厉气息。
他将她扔在了空荡的走廊上,那一天的风好冷,那一天的雨好大,那一天的泪水是苦涩的,是冰冷的,是沾着鲜血的。
那是她的心头血!
是他用刀子一点点的一寸寸的将她的心给凌迟出的血色。
她拼了命的逃了出来,可是他呢?
他什么都没有说,甚至连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,就将她残忍的扔在了地狱中。
那一天怎么回家的,她一点儿记忆都没有,只知道她是在第三天的晚上醒过来的。
那天之后,一切都发生了变化。
曾经惜她如命的傅承君明知道她生病了,却连一个电话都不给,甚至在爸爸打电话给他的时候,他只是默然的说了句,“她是死是活跟我无关!”
电话那头,她如坠冰窖,冷意从心口一点点的蔓延至全身,直到一头栽倒在了床上。